的时候,他们把你曾祖父和爷爷推出来顶在前面趟雷,自己躲在后面吸血,你曾祖父因此进过两次监狱,而他们这些所谓的合伙人不但没有想办法帮忙,反而像躲避瘟疫一样避之不及,第一时间划清界限”。“在风险过去迎来改革春风的时候,他们就第一时间站出来抢夺胜利果实”。

陆晨龙顿了顿,余光撇向田岳。“本来这也无可厚非,毕竟他们这些自诩高贵的世家最擅长干的事情就是‘趋利避害’‘损人利己’”。

“你曾祖父和爷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能从这群老虎嘴里抠出多少食物来,他们一退再退、一让再让,把原本协议商定的百分之十的股份降到了百分之三。这百分之三并不是给我们陆家留的,而是你曾祖父对那帮跟着他打天下的兄弟的承诺”。

陆晨龙苦笑一声,“但是,他们还是低估了这群高贵世家的胃口和刻薄。他们只是把你曾祖父当成了一条狗,有用的时候就养着,没用的时候连一块带皮的骨头也不肯给”。

“那个年代,敢站出来走第一步的人,都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,到头来却什么也得不到”。

陆晨龙仰起头,目光冷厉,“你知道,我们陆家人从来都是光明磊落、有诺必践”。

“所以,在你爷爷的建议下,他们逼不得已另起炉灶”。

陆晨龙目光如炬,平淡的看着田岳,“你说我说得对不对”。

田岳轻笑一声,“你们陆家本来就是我们在外面的代言人而已,没有我们在背后暗中牵线搭桥,你以为凭一个卖烧饼的,能搞到批文和境外的货源?还想拿原始的股份,简直是痴人说梦,滑天下之大稽。一个卖烧饼的,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平起平坐”!

平地杀气骤起,海东青满面冷霜。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你们在我面前不过是两只待死的蝼蚁”。

陆晨龙的脸上倒是风平浪静,转头看向海东青,给了她一个赞许的微笑。

“虎父无犬女,中天兄有个好女儿”。

“既然另立山头,井水不犯河水,为什么还有后面的事”。陆山民冷冷的问道,像是在问吕震池和田岳,也像是在问陆晨龙。

“相较于吸血,他们做生意的本事并不见得有多高明。在国家政策放开,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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